“是不是我小姑和你说了什么？”王真察言观色，打探其中隐秘的细节。
一盘本地花生米，几只本地卤鸭头，再喝一口冰爽的洋啤酒，听周嘉也述说生活的艰辛与无奈。
很下酒。
“是的，你小姑说我们家以后再也不用卖茶了。”周嘉也坐下，打开一瓶啤酒灌了一口。
一语双关。
“没错，你们家的茶叶我承包了。”王真点头道。
为了洗白王雨，他也是拼了，忍着胃中不适说出这句土味台词。
“那你以后安排我做什么，在你的会所里？”周嘉也问道。
“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负责茶水这一块，正好茶叶的资源你有，我也省得去找渠道，如果你觉得工作枯燥，公司其他的岗位你也可以尝试，不过前提你得带出几个新人出来！”王真熟练地画起大饼。
“我还是喜欢做销售！”周嘉也坦白道，再次和王真面对面谈话，她能够感受到王真话中的真诚。
到了一定地位的人，是不屑于说谎的。
“行啊，除了玖玖珠宝人满之外，专门做巴洛克珍珠的玖岳珠宝，做海洋系列的清雪珠宝，你都可以去试试！”王真忽然感觉又回到了那天午后的面试场景。
间隔时间不长，周嘉也整个人似乎都变了，眼神中的光芒尽数收敛，不再那么桀骜不驯。
“嗯，再说吧！”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几家珠宝公司的名字，周嘉也又有些不自在了，浑身发热出汗，说不出的难受。
于是草草结束了这场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