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那我呢?”

    含茹指着自己的鼻子,脸上有点愧疚,又有点委屈,是不是因为她不如佩兰稳重,所以太太不给她派活儿了?

    “你跟着我,明天在议事厅里,该发脾气的时候狠狠地发脾气,不用客气。”

    “好!”含茹一看自己被委以重任,背都挺得更直。

    外面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梁仲骁回了,含茹自觉退下。

    谢玉惜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

    她不怕解释不清楚。

    像这种障眼法并不罕见,内宅斗争里有,军队作战的时候也有。

    他是将,她是主母。

    他们都知道斗争中会出现的各种状况。

    以后她管家的时候,这种事还会常有,他们夫妻首先要一条心,她才能管好这个家。

    她需要他更多的信任。

    然而,

    直到两人就寝,梁仲骁一个字都没提。

    “含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