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辉实在不能明白数字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人想不明白的事儿，可以多找几个人想。
“王芊芊，查一查天市有没有和数字九有关系的人，或者事儿。”
刚睡醒没多久的王芊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明白黎辉是什么意思。
“数字九？”
“这怎么查？”她自言自语，黎辉给她出了一道大难题。
数字九，天市的资料，这得找到哪一年去？
即便有专门负责情报的科室，这次的查阅量也太大了。
“我需要时间。”王芊芊只能如此回答黎辉。
原以为黎辉会急不可耐地催促自己，可没想到黎辉这次的回答倒是充满了人性。
“你先把老黑的家庭地址和家人资料找出来，关于数字九的事儿，能快点就快点。”
“好的，老黑的资料马上发给你，数字九的信息我会在今天的凌晨十二点之前发给你。”
这些天黎辉和王芊芊合作还是很愉快的，对她也没那么刻薄了，当然如果王芊芊表现出什么让他不爽或者是不满意的地方，他仍旧会要求撤了王芊芊换一个联系人。
不过此时二人的信任已经是初步的建立了起来。
不一会老黑家人的资料发送了过来，资料很详细，比查户口都细致。
略过亲朋好友，黎辉主要去看的是直系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