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连轴转结束完一台手术的丞以牧还没休息多会儿,就被通知准备下一台手术,说是患者被严重撕咬,肉骨可见,状况十分惨烈。
他手上消着毒,忽然就明白在酒吧的那天晚上,凌澈那句“明天就该忙了”是什么意思。
自打那天之后,市医院来了好几个伤势严重需要手术的患者,个个都伤得惨不忍睹。
他的手术一台接着一台,丝毫没有休息的机会。
他拧着眉头,这些伤者难道跟凌澈有关?
......
乔如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
烧已经退了,但全身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没有半点力气。
她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凌澈擦着半干的头发走进来,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白色浴袍。
“醒了?”
他居高临下,好看的双眼微微弯起。
乔如意问,“我的衣服,你换的?”
凌澈随意擦了一把头发,“不然呢?你一晚上抱着我不肯撒手,衣服湿了一套又一套,我一晚上净给你换衣服了。”
乔如意眨巴着疑惑的眼睛,“我抱着你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