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很好奇,在愤怒的情况下,陈景恪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
于是就问道:“说说,你准备如何借此事做文章。”
陈景恪回道:“教化。”
谈起正事,朱雄英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找个椅子坐下倾听起来。
杜同礼也松了口气,这二位爷是真不拿我当外人啊。
可我不是你们俩的‘自己人’啊。
万一哪天听到不该听的,小命就丢了。
以后但凡他俩同时出现,自己就赶紧找借口离开,绝不当第三者。
朱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过依然想不明白,具体该如何操作。
“详细说说。”
陈景恪引用了一句名言:“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为何在大明少有这般恶劣的事情发生?一是大明的风气影响,二是律法威慑。”
“离开大明,这两者就都不存在了。”
“整日与蛮夷为伍,感染了他们的习气,才会对同乡下手。”
“面对这种局面,有两条路可以走。”
“其一,彻底保守化,再次开启海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