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看着祝之秦缓缓退后,嘴角逐渐扬起,笑得意味深长。白非墨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确定?”
“那么云南王的意思是肯还是不肯呢?”
肯,成则臣,败则为囚。
不肯的话……她看了看暗处的人,心里明白只怕今天出不了这秦王府。
“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时间考虑。”
“明人不说暗话,我还以为,这几个月以来,云南王已经考虑得一清二楚了。”
白非墨顿了一下,想到好像离第一次见面确实是过了几个月。当下便道,“好。我答应你。”
“爽快人。”祝之秦笑道,“那么,云南王还请在我处宽衣,一同进宫。”
这是怕她反悔。
白非墨失声一笑,她从不反悔,也不后悔。
“王上当真要去?”倜傥看着白非墨整了整衣领,凝神道,“外面不过几十影卫,功力皆在我之下,突出重围不是问题。”若是担心安危而就范,大可不必。
“去!怎么不去?”白非墨回答地干脆,她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祝之秦刚才靠近她的耳边,要求她今晚庆功宴上首请立祝之秦为太子。
“好嘛,他可真敢想。”白非墨深思一会儿,又道,“说不定,他还真敢。”
并非空穴来风。祝之秦的野心,早在四年前她就知道了。本以为斗倒了前太子,他这太子之位是板上钉钉的了,谁知道这么多年下来,居然让他等了这么久。
眼下皇帝病重,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朝野陈纲一切都掌握在首辅大人封于修手里,作为太子合意人选的秦王祝之秦如何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