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硬头皮自己进去了!”看等了三四分钟还是没有人理自己,页小楼只能不请自进了。
虽然房子很小可是屋里一点暗的感觉都没有,不知道这些山里的房子是怎么设计的?页小楼进屋以后看到偏房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另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在蹲在地上。
‘不是可儿的哥哥打工受伤了吗?怎么两个躺在床上的?难道云南流行这样陪床吗?那两个小孩是谁?要是也是可儿的弟弟的话,可儿的妈产量可不低呀?’页小楼混乱的想着。
床上可儿的父亲发现了进屋后傻站着的页小楼,忙欠起身子想招呼他。页小楼赶忙过去说:“伯伯躺着就行。”
“你是可可的朋友吧?”可儿父亲说的还是云南的地方话,但是可能怕页小楼听不懂查杂了一些普通话的音调在里面,虽然听起来很怪异,可以页小楼勉强能听得差不多明白了。
“我是可儿的……同事。我们在一起工作的。”页小楼考虑着说道。
“我听可可说,她现在在一个学校里干活,你也是学校里的?”可儿的父亲说。
“阿达(音译),这就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可儿这次和她父亲说的是普通话。
“这么年轻就做校长了,了不起!”可儿的父亲刚说完,可能是用力大了带的一阵咳嗽。
可儿连忙去给父亲捶背,页小楼也赶紧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可儿的父亲开始觉的守着页小楼不好意思说,后来看页小楼这么年轻就已经做了这山里人看起来是大官的校长,想他可能帮上点忙就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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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年的时候一群人来村里招工人,他们当时说是在山外的一个厂里面,比较远一点说是做旅游纪念品的,包吃住,一个月多少多少钱,我们一听,求之不得,很多村民都就跟他们走了,可儿的哥哥照顾父亲本来是不打算去得可是村长来说了好几次,加上他们承诺的工资和待遇很高,可儿的哥哥也就去了。(当听到这里的时候页小楼才想起来可儿好想说过自己的父亲雨后上山干活,滑下来摔到了尾椎骨,虽然没有瘫痪,但也不能干活了,他和哥哥只能辍学。生活和给父亲治病需要不少钱,哥哥照顾父亲没法走开,所以可儿才跟本村的一个人来山东打工的。看来以前一直没有把可儿的事情放在心上竟然给忘了,刚才还想为什么床上躺着两个人呢?惭愧!太不关心…….下属…了。)
然后那群人带可儿的哥哥他们转了好几座山到了一个很偏僻的石材厂,他们一看,傻眼了:很多人穿着破烂的在被石头,还有人监视着。他们中的几个人想不干了找那些人说要回去,然而几个打手马上冲了上来,打了他们一顿,并且抢走了他们的行李、钱和证件。
没有办法们只有委屈求全了,本来想哭店累点坚持坚持也就过去了,毕竟山里人能吃苦。石材厂的劳动强度是非常大的,挖土,炸石头,运石头加工石砖、路面石和粉碎石子,这些基本上都是用手工的。
每天不到4点就就被叫起来起来,4点半左右就上工地干活,到晚上10点多才收工。每顿吃的就是两个黑馒头加一碗看的见影子的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