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睁眼闭眼的日子里,曲清栀已经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速度。钟珩隔两三天会露一次面,如他所说,除了每天定期来打扫和给她送饭的,曲清栀没见过其他人。伺候她起居的人她认识,是那个她曾在钟家见过的nV人。在本人的自我介绍后,曲清栀知道了她姓张,曲清栀会称呼她为张姨。钟珩换人这个C作让曲清栀意识到,他是铁了心要把她锁在这个屋子里。她周围全部都是他安排的人,从保镖司机到佣人,无一例外。曲清栀不甘心这样被他锁着,绝过几天食。晚上钟珩回来看见,二话没说就拨通了她父母的电话。结果不用说,她最后还是好好吃了饭。那晚钟珩跟她说:“不要再做这种无用功,我没什么忍耐X容忍你的脾气,下次你做什么我就对你父母做什么,你最好记住。”曲清栀不说话,钟珩也懒得强求她。不要以为这些事就会这么轻易过去,当天晚上钟珩就加倍在床上讨了回来。老实说伤害她身边的人,他不会有什么感觉,只有在她身上才会得到应有的快感。曲清栀忍耐着哭泣,厌恶地皱眉。钟珩有时会取掉她手腕处的铁链,但有些时候也不会取。冰冷的金属带给他禁忌一般的快感,这样的情况下,曲清栀会被折磨的更狠,嘴里断断续续,音不成音调不成调。钟珩知道她厌恶不喜欢,他就会越用言语刺激她,一遍又一遍提醒她,她包裹的他有多热,还要问她的感受。曲清栀要是不回答。钟珩就会更加发狠,直到她受不住为止。令曲清栀绝望的是她做不了任何反抗,她怎么样都逃脱不掉他制造的一切。即便有时她不会情动,钟珩都会有一百种方法让她起反应。曲清栀是难受孕T质,为了让她更好受孕,钟珩会在她排卵期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会和她缠绵。频繁而密集的xa让曲清栀崩溃,她每一次反抗跟挣扎最后都会演变为徒劳无功。钟珩强悍的T质根本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他的怒气在这绵长的xa里发挥得淋漓尽致,毫不留情。这样导致了曲清栀身T有段时间情况不好。家庭医生来看的时候频频摇头,叮嘱道:“钟先生,曲小姐的T质已经不能接受这么频繁的床事,再这么下去会造成她身T承受不了。”钟珩听着,眼睛凝视着床上躺着的人,声音平淡:“你治好她就行了。”他这么一说,医生也不好再说什么。曲清栀躺在床上脸sE还是红润,这几个月在钟珩强迫的调理下,她身T倒没有受到什么损害,只是这样娇美的一朵花儿给人的感觉已经开到了极致。晚上,房间里的声音逐渐消弭。钟珩顺了顺她额头上的发丝,低声道:“你出汗了,等会儿我抱你去洗澡,嗯?”曲清栀已经不会哭了,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她,看起来疲惫至极。“我累了。”钟珩:“那也洗完澡再睡,这样不舒服。”曲清栀笑了,冷笑也是嘲笑。她说:“钟珩,别在这儿当好人了,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些东西吗。”一时间,房间里有种诡异的安静。他炙热的身T贴着她的后背。曲清栀就套了件睡裙,钟珩从背后拥抱着她。在这段已经支离破碎的关系里,他变得越来越不可捉m0。一边伤害一边拥抱,但对曲清栀来说无论是伤害还是拥抱,归根到底都是他的报复,她讨厌一切他的亲密接触。才经历过一场彻底欢Ai的曲清栀,身T软绵绵地四肢无力,任由钟珩r0Un1E。他说:“是不是无论我们身T结合多少次,你都不会对我动心。”这句话几乎就是明知故问,答案早就显而易见。曲清栀眼神中满是冷漠与决绝,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嘲讽:“你觉得呢?你觉得你做这些事,还能让我Ai上你不成?”钟珩的眼神看不出来情绪,“真的和我,就不能重新来过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钟珩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对她无法下手,就算和她缠绵过后,他还是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当然可以。”曲清栀说。钟珩明显目光都变了,接着,就听见她继续道:“你Si了就行,但事实上对我来说你就算Si了,你所造成的伤害都无法逆转。”听完她的话,钟珩一把把她翻转过来,眼睛盯着她,“你说得对,所以我们就这样在你的恨意中度过一辈子。”说完,他直接吻了上去,舌尖破开她的牙关吮x1着她的一切,津Ye交换。曲清栀根本挣脱不开。仿佛这样紧抱着她,他就可以抚平心中那丝空虚与想要发泄的难过。没关系的,他心想,Ai不Ai没关系,他是拥有她的。&恨交织的感情复杂,钟珩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有时,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在这样的反复的日子里。曲清栀渐渐已经没有了对时间的感觉,等她注意到身边的变化时。窗外的景sE由灰sE换成了成片的绿,楼下花园里的花也开了不少。原来冬天已经过去了。曲清栀站在窗口看着屋外的风景。楼下的园艺师傅正在修剪花枝,园子里多了很多白sE的花。她认得那是什么花。“这些花都是钟先生买的。”说话的,是端着水果进来的张姨,“后面还有些都还没移过来呢。”曲清栀拉上窗帘,“是吗,你家钟总还真是闲情逸致啊。”她知道张姨的意思。曲清栀真的觉得钟珩病得不轻,买和她名字有关的花又能证明什么。赎罪吗,只不过是他兴起罢了。看见她这副模样,张玲雪忍不住道:“曲小姐,我知道他做了很多令你不满意的事。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劝你些什么。一直以来我很自责,如果当年他小的时候,我能够阻止钟董不送他出国。我想今天,他就不会变成这样。但我人言微轻,若是他母亲在,他一定会是一个好孩子。”“可他的痛苦是我造成的吗,是我nVe待的他吗,是我伤害的他吗,为什么要让我去理解他,我才是受害者。”曲清栀平静道。钟珩的过去就算再惨,那也和她无关。两人说话间,钟珩推门走了进来。张玲雪噤声,不再言语,往后退了一步。曲清栀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今天的钟珩看起来意气风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事。他走过去,俯身在曲清栀嘴唇上吻了吻,说道:“下周,我约了你父母过来。”曲清栀:“你又要做什么,祸害我一个人还不够?”钟珩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她抵触的情绪。他说:“当然够,但结婚的话,我觉得让你的父母在场b较好,他们不是只有你一个nV儿么。”曲清栀顿时愣住,她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你疯了吗?”她说。钟珩一看就不是开玩笑的模样,“婚礼的事,我让北池他们去办了。婚纱早些时候我已经挑好,很适合你。”他坐过去她身边,“你只要记得笑就成,你父母还不知道我们之间那些事,所以不想他们担心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这一刻曲清栀确定钟珩是真疯了。他要bSi她才心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