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他笑点竟然跟小廖一样低。

    早上那通电话,听得出来贺庭洲不太高兴,但霜序不清楚他不快的点在于昨天又没有做成,还是因为她早晨没打招呼就偷溜。

    她没想到贺庭洲昨天回去得那么晚,他困了,没有兴致做,这次可怪不了她。

    她托着腮,戳了戳猪排饭。

    至于早晨,她真的是出于好意,不想打扰他睡觉。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小廖没得到回应,凑近盯着她脸。

    “没有。”霜序把她的头推开,熟练地转移她的注意力,“PPT做完了吗?”

    小廖马上把心虚的脸埋进碗里:“回去就做。”

    之后的两天,贺庭洲没有再找霜序。

    秉承着随叫随到、不叫不到的原则,霜序也没有主动联系他。

    周五下班后,她去医院看过舒扬,回到松明路9号。

    经过庭院的景观水池,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户外休息区,看见一道因为过分帅气而十分显眼的身影坐在椅子上。

    贺庭洲叠着腿,手里拿着一支雪糕,一派松弛地看着她:“回来了。”

    “你……”她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你怎么来了?”

    贺庭洲悠闲靠着椅背,咬了一口雪糕:“来遛狗。”

    从燕西跑到东三环来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