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宁没回头。
谢临渊也没等她回头,继续说道:“你若真不愿见我,我以后便不来了。”
她很难去描述听到这句话后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有些烦闷,抬腿欲走。
“往后我每日给你写一封信,派人送来,看或不看你自己决定。”他又说着。
话音落地,耳畔寂静,唯有风声与虫鸣。
宋晚宁微微转身,露出半边侧脸:“你那手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能提得动笔?”
......
之后的日子里,谢临渊果然没有再来。
也确实如他所说,每日傍晚会派侍卫送来一封书信。
侯府的下人们收了之后便会送到宋晚宁房中,但她一直未曾拆开看过,一晃数日,已堆积了许多。
这段时间唯一苦了的是陆景之,不得不每日两头跑,照看着宋晚宁和缈缈这一大一小。
好消息是,她们二人的身子都在渐渐好转。
眼看着离京的日子一天天逼近,而宋晚宁的态度未明,夏侯璟着了急。
一有机会便带着缈缈上门,不是邀她赏花便是听曲,明里暗里表示想要她一起回西夏。
这一日也不例外,正坐着游船看荷花,夏侯璟突然来了句:“若是西夏也有如此美的荷花,你是不是就会愿意跟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