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我想看看那小丫头，到底能妖孽到什么程度。”太上皇道。
“只是为了考验小月儿？”
太上皇垂眸，“自然。”
“孙儿说过，要和小月儿公平竞争，这次五府大赛，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正式比试。”
“皇祖父同意公平竞争，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可是皇祖父又承认故意针对！”
应寒陵道：“皇祖父，这自相矛盾了。”
太上皇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应寒陵道：“皇祖父故意针对青龙武院，考验小月儿只是顺便的，还有别的用意对不对？”
太上皇静静看着他，应寒陵漆黑地眸子与之对视，慢慢的，太上皇眸中浮现笑意。
能猜到他故意针对很正常，但能猜到他还有别的用意，这很难得！
“是，我还有别的用意！”
“能告诉孙儿吗？”应寒陵道：“刚才皇祖父和小月儿聊了那么久，是不是聊的这件事？”
太上皇点点头，也不瞒他，都猜到了，瞒也瞒不住。
“没错。”
太上皇将明樱的计划说了一遍。
以寒陵的性子，既然知道了定是要弄个一清二楚的，与其他去问那个小丫头，不如他亲自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