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仙此时脑袋嗡嗡作响,浑身散了架子,脑袋刺痛。
一句低沉磁性的男声穿透雨幕响在耳侧。
“有没有事?”
孟月仙满脸雨水,努力睁开眼,看不清逆光而站的男人,她紧紧搂着丫蛋儿,心里慌乱的不行。
“送我去医院!”
男人的大手一把拉起她,带着迷迷糊糊的孟月仙走到车前,打开车门。
孟月仙抱着丫蛋坐上车,冷得打着摆子。
一路疾驰,没两分钟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孟月仙抱着丫蛋儿匆匆往医院里跑,眼看着护士将丫蛋接过,脚底一软跪倒在抢救室门口。
“你先去看下伤口。”男人扶了扶眼镜,冷静地出声提醒。
孟月仙抬起头,这才看清男人的脸。
男人干净利落的短发带着水珠,带着一副金属框眼镜,隐在镜片下的是一双狭长的眼睛,目光专注而深邃,鼻梁高挺笔直,薄唇抿成一条严肃的直线,衬衫湿透,浑身散发着儒雅学者的气质。
孟月仙从地上踉跄站起,谢过男人的好意,“没事儿,谢谢你送我们过来。”
“你的头还在流血。”男人用指尖指了指她的额角。
孟月仙随手擦了一把,摇了摇头。
“不碍事。”